【授翻Possession】原文是ao3上的VivianKai，太太人很好呢，翻的时候帮了我不少忙，
可以啊大超，这是变不义了智商也高了，连哄带骗攻略我们蝙蝠，管家侠不在胆也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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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宝宝的性别呢。”
很快，胎儿就已经九周大了，肚子里的小家伙只有一英寸长，大概像一串葡萄那么大，但克拉克早就对这个在他妻子的子宫里长的飞快的小家伙爱不释手了。他的器官，肌肉和神经都在慢慢成型，组成系统，胎儿的眼睛和耳垂都已完全成型，与之对比的是胎儿的嘴巴，鼻子和鼻孔都更加清晰可辨。
胎儿九周大的时候，外型就已经更加接近正常的人类了，克拉克可以用他的超级视力盯着胎儿看上几个小时，当然，这得有路易斯的允许才行。
“好吧克拉克，医生告诉过我，只有在我怀孕的第二个分段期的时候，我们才能知道孩子的性别，不过，你要是敢在那之前用你的超级视力作弊的话！”路易斯的眼睛威胁地眯成一条缝，盯着那个听了她的命令还在轻笑的男人，随后有些生气的挑了两件婴儿的服装，扔进了被克拉克拿着的购物篮中，“或许是个女孩，是个男孩也说不准呢，只是，我并不是太在意这些，再说了，可没有女孩子就讨厌粉色或者男孩子就讨厌蓝色的道理，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为咱们的孩子挑一些难以辨别性别的衣服的原因。”
在路易斯朝下一个过道走过去之前，克拉克抓住了她的手腕，路易斯转头视线从肩膀处扫过，她的丈夫盯着他，因为吃惊而睁大了双眼。
“再说一遍。”
“说什么？”琥珀色的眼睛眨了眨，眉头也因为不解而蹙了起来。
“就你说过的。”克拉克傻笑着催她，“最后一句。”
一开始路易斯没明白克拉克到底想暗示她什么，直到一分钟过后，她才搞明白克拉克到底想让她说什么，轻笑道“我们的……孩子。”
“嗯。”克拉克没法阻止自己因为这些简单的话语而流下了眼泪，他把路易斯拉进自己的怀里，将身上的温度传给她。
“就是那一句。”克拉克轻轻地吻上她的唇，他没法阻止自己胃里流过的那种温暖的感觉。一个人身上的两个心跳声――更别提那个人还是露易丝，就更让他开心了。“你不明白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路易斯。”
她因这个吻轻哼着，手温柔地抚上克拉克的面颊，嘴角也因为看到丈夫欣喜若狂的表情而舒展开一个笑容。“我知道的，小镇男孩，这全都写在你脸上了。”
――
卡尔的微笑随着眼前景象的消失，也一同消失了。自路易斯死后他就再也不能感受到任何情感了，她是他的全世界，一直都是，失去她，他就变得不完整。戴安娜根本无法填补他内心的空缺，路易斯是无法替代的，。但是卡尔正在学着接受这个现实，他正在放手那些珍贵的记忆，在他飞走的时候，他也将那些过去生活的回忆留在了身后。
克拉克肯特早已和露易丝一同死去，留下来的只是卡尔艾尔，氪星之子。
一开始，他没想让布鲁斯活下来，他没忘记戴安娜的警告，尽快除掉布鲁斯是对的，但是卡尔内心自私的一面又渴望这个孩子活下来。
可能有些疯了吧，男孩就像是被缠在手指上的，不用做任何事的木偶一样。卡尔并没有放任这种愚蠢的想法蔓延，他试着杀死布鲁斯，过去的五天里，卡尔有足够的机会杀死这个睡在他身侧的孩子。
但是最后，他还是没能那样做。
他只是做不到而已。
――
进入韦恩庄园不算难，房屋早已失修多年，卡尔循着步伐走向楼梯和那些房间，他一间一间检查那些房屋，寻找一些他能够找到并带给布鲁斯的什么东西，一件属于韦恩夫妻的物品，应该能够让布鲁斯再多信任他一点。
当卡尔停在书房的时候，他在桌子右手边的第二层抽屉里，找到了一条被藏在几叠文件下面的金色的吊坠，卡尔快速扫过那些文件后，将那条吊坠拿了起来。首饰早已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上面刻着托马斯韦恩的名字，卡尔用手擦去上面的灰尘后，打开了它的盖子，里面是一张韦恩家的全家福。
托马斯韦恩和玛莎韦恩坐在彼此身边，布鲁斯看起来不到五岁大，坐在母亲的大腿上，照片上男孩明亮的笑容让卡尔的嘴角不自然地上翘。
他用手指小心地抚上照片中男孩的脸，卡尔希望那时他能够陪在男孩身边，他希望能够出现在布鲁斯的生命中，每一分每一秒。
一切都不算太晚，至少他现在拥有那个孩子。
“这应该不会引起怀疑。”在心里默默的点头，卡尔合上了吊坠的盖子。
在走之前，卡尔环视了一遍书房，这里的每一英寸都充满了回忆，他记着当年以星球日报记者的身份，第一次踏进韦恩庄园进行采访，采访过后，阿福总会邀请他一同共进晚餐，罗宾们――理查德，杰森，提姆都会张开手臂热情的欢迎他，孩子们总是一看到他眼里就充满敬仰。
卡尔从前将这里视为第二个堪萨斯州，他的第二个家，哥谭可能不会有早上清新的空气和平静的氛围，玛莎也可能不在这儿，但却有可以被视为是异母兄弟的蝙蝠侠。
是的是的，这些都是他准备要放手的记忆，一切都变了，理查德和杰森已经死了，提姆根本找不到，达米安是唯一站在他身边支持他的人，更别提那固执的老蝙蝠还想要背叛自己。
蝙蝠侠怎么能背叛他呢？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呢？
布鲁斯在五岁那年失去父母，然而法律却不能够保护他，既然如此，他又怎能对自己的遭遇而毫无感受呢？他又是如何在面对这个带走他一切挚爱的人的世界的时候，控制自己的愤怒，绝望和仇恨的？
为什么蝙蝠侠不能理解卡尔杀死小丑的原因？那个疯子在杀死jason之后又愚弄他，杀死路易斯。
为什么蝙蝠侠就是不能理解他的感受呢？
他把罗宾们当作是是家人，理查德的死同样让卡尔非常悲痛，但是他却原谅了达米安，因为他知道他是无意杀人的，蝙蝠侠却拒绝听达米安的解释，并断绝了同他的关系。为什么他会对自己的血亲做出这样的事？为什么在他自己不能杀死那个故意害人的小丑的时候，他会对自己的孩子做出如此残忍的决定？
他是怎么能做到的呢？
卡尔因为太过专注于自己的想法，而忘记了自己已经开始离开房间，直到突然很大一声什么东西被撞倒的声音响起才将他拉回现实，卡尔眨了眨眼睛直到他发现自己面前的桌子已经被他一拳撞裂开了，即使是这样，也难以平复他的怒气，卡尔一手抓起旁边的椅子，把它扔向房间的别处，之后又举起了屋子正中央的沙发，将它狠狠地砸向了墙上，布鲁斯韦恩的画像。
过了好一会儿，看着周围被他弄得一团糟的杰作，卡尔才从刚才的破坏中平息下来，他仰起头看着布鲁斯的画像，不管他朝着它投过去多少东西，破坏程度看起来都不值一提。
他盯着那画像眼睛慢慢变红，画像因他的热视线而烧出一个洞，正好毁掉画像上男人完美的面容。
他会让他明白的，他会让蝙蝠侠明白他背叛自己有多么的愚蠢，他会让这人明白不听他的话的后果。
――
“他现在怎么样了？”
当心理学医生从医疗室出来的时候，卡尔压低声音问她，，他不想让布鲁斯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医生在完全关好房门之前看了男孩一眼，，随后对着卡尔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
“不是很好。”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记录单，“今天早上我和营养学家核对了一下，在过去的几天里，他只吃了很少的量，尽管我们都尽力了，他还是不想说话。虽然现在就定义为创伤后应激障碍还太早了些，但他的确表现出了一些症状，恐怕这个可怜的孩子，现在也在经历着抑郁的痛苦。”
听到这些消息后卡尔皱起眉头，在他眼里的注视下女人有些畏缩，但是他没有像第一天把布鲁斯带过来时对那个医生那样对她，相反的，他接受了这个事实，刚刚紧蹙起来的眉头又变成了一个友好的微笑。“非常感谢这些天来你的工作，医生，尽管我希望能够尽快看到进展，不过我还是不会催促你的。”
“不……不客气。”那个医生显然原因他出乎意料的反应，而震惊到了，在能想到为自己找借口之前，她点了点头回应他的感谢，很快离开了。
卡尔并没有记住那女人的名字，不过他知道她是一个热情，又有耐心的医生。从第一天她尝试让布鲁斯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观察她了 ，她语气温柔，并且用词谨慎，在确保没有触犯到布鲁斯的情况下，尝试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让这孩子开心起来。
或许这就是心理学医生该有的样子，但不知为何，卡尔觉得在这个人身上 有着大多数人缺失的东西。
当他站在门前的时候，房门自动滑开了。布鲁斯正坐在沙发上，两条腿晃动着，读着那本平摊在他大腿上的书，那孩子看起来似乎没有意识到卡尔的出现，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手中的书上了。
“布鲁斯，我回来了。”他大声说道，把孩子的注意力从他的读的那本书上吸引过来，等他走近一点，他才发现那本书只是一个儿童画本，有着很少的词句和很多色彩鲜艳的图画，看着布鲁斯专心的样子，卡尔想从书店里买更多的画本给那孩子。
“看看我给你找了什么。”他从口袋里取出那金色的吊坠，当看到那个熟悉的物品时，男孩睁大了眼睛，一看清吊坠上刻的名字Bruce就知道了那是属于他父亲的东西。
他从卡尔手中取下吊坠，打开它的盖子，在那金色的吊坠里藏的是他四岁那年全家人一起照的照片，一看到照片里的父母，布鲁斯的眼里就溢满了泪水。
“我很想他们……”小布鲁斯吸了吸鼻子，他握紧了那个吊坠，把它埋在胸口。
卡尔突然觉得有些愧疚，布鲁斯开口第一句话竟是在悼念他的父母，想到这儿，卡尔突然间觉的，回来监视这个刚刚失去父母的孩子着实有些过分了。每次他一看到布鲁斯哭，就会质问自己，为什么那一次会允许自己败给本该不值一提的情感，为什么他会做出那么愚蠢的决定，做出那个迟早会让他后悔的决定。但是，托马斯韦恩和玛莎韦恩必须死，不管怎样，他们不能留在这个世界，如果他们也活下来，只会成为布鲁斯的软肋，那样的话，布鲁斯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他的，布鲁斯将不可能属于他。
“我很抱歉我不能帮你些什么，布鲁斯。”他拍了拍那孩子的肩膀，安慰他，男孩的抽噎声也随着渐渐小了下去，“但我发誓会保护你的，我会代替他们保护你，爱你的，你没有必要去忘记他们的，毕竟他们是你的父母，但我希望我能成为你人生中最重要的那个人，我会给你最好的，好吗？布鲁斯。”
布鲁斯猛地扑进卡尔的胸膛里，拥抱那个成年人，他在卡尔怀里缩成个小团子，手里紧攥着氪星人的红披风，“谢谢你。”布鲁斯的抽噎也因男人舒适的怀抱而平息下来，“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先生，但我非常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先生。
那个称呼让他皱了皱眉，他不喜欢男孩这样叫他，好像他们之间有了距离一样，他的胳膊慢慢地将那个窝在怀里的小小的身体围起来，让他完全在自己的怀抱里，“卡尔，”他说，男人紧张的神经也在布鲁斯的心跳声中放松下来，“叫我卡尔就行，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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